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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乱世,黑太子力挽狂澜,拯救汉家王朝于危难之间

嘿,哥们儿!这本男频大作,简直是燃爆你的荷尔蒙!主角一路开挂,从默默无闻到万众瞩目,那成长速度,比火箭还快!剧情紧凑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个转折都让人拍案叫绝。我敢说,这不仅仅是一本书,更是一场热血沸腾的冒险之旅!你若是错过了,那可真是要拍大腿后悔一辈子啊!赶紧翻开它,让我们一起在书海中乘风破浪吧!

《明末黑太子》 作者:牛笔老道

第1章:呆傻太子

崇祯十二年三月十五,天气渐热,春雨频繁,放晴之后,碧空如洗,浮云飘渺,宫阙整洁,似换新颜,炫目彩虹,横跨皇城,光彩非凡,仿佛紫微中天。入塞清军四处劫掠,已然退出关外,京畿重地转危为安,周边繁华亦复,市井车水马龙。

紫禁城内,恢弘庄严、以大称威的皇极殿被孔武悍勇的禁军士兵所环绕,金色檐角处悄然落上了一只斑花喜鹊,钳针细爪刚好踩着消灾辟邪、逢凶化吉的“仙人骑凤”雕像头顶,旁若无人地在叽叽喳喳,不停地蹦跳着鸣叫。

与之相对,平日静雅的内廷坤宁宫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大大小小的各级内侍不见丝毫喜色,惶恐不已地在后邸辅地往来穿梭,御医们拎着各自的药箱,在宫外列队整齐,随时听后正主的召唤,不时有人从宫门出入,举止谨慎,神情肃穆。

“御医,太子情况如何?”

话语女子头戴金龙翠凤燕居冠,上缀珍珠牡丹花,身着黄色大衫,金云霞龙纹霞帔分列两旁,玉花彩结绶兀自垂下,白玉云样玎珰佩饰其间,饰织金彩色云龙纹缘襈裙直接地面,华丽之态冠绝后邸,实非寻常佳丽可比。

如此高贵装束,在普天之下,也仅有一人可以享用。所能驾驭之人自然生得国色天香,绝代风华,面如皎月,娇颜胜雪,黛眉宽开,明眸剪水,琼鼻高挑,冷艳典雅,仪态万千,举手投足,落落大方,确有独领后邸群芳之势。

然而倾国倾城之姿却被眼前大事所惊扰,女子不禁粉面凝重,眉头不展,忧心忡忡,异常急切,倘若床榻上已然昏迷多时的少年稍有闪失,定会使她伤心欲绝,悲痛万分。形势陡陷危急,只能轻启樱唇,无比关切地询问起病情,急不可耐地等待下臣作答。

老者将面前少年外露的小臂轻缓地裹进金色蚕丝被中,如释重负般地转身放下袖袍,向对方深施一礼,方才恭敬地禀报:“启禀皇后殿下,太子殿下脉搏正常,心跳平稳,以下官多年行医之经验来看,已然没有大碍,只是尚需精心调养,或许可以尽快苏醒。下官即可开个方子,上附殿下恢复所需之药材与膳食,敬请皇后殿下过目!”

给太子看病,万万马虎不得,稍有差池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所幸这位御医已经年逾古稀,平生出诊无数勋贵,对于各种病症早已了然于胸,即便是皇亲国戚常犯之病也尽在掌握,所以断然不会出现误诊的情况,更何况太子这病……

等御医写好之后呈递上去,殚精竭虑的贵妇仔仔细细地看过,自己也懂得些许医术,看到所开药方妥贴得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情转好之余,语气也跟着和缓下来,用颇为礼貌的微笑抱以由衷的感谢,向老御医轻点臻首道:“如此便好,有劳御医了,来人,打赏张御医,护送出宫!”

就算是不能用即将枯竭的内帑银子,身为后邸之首,这点私房钱还是有的。为了救治自己的心肝宝贝,哪怕是将平日攒下的家当一并拿出,贵妇也会心甘情愿,毫无悔恨之意,因为床上的少年便是她未来数十年的唯一值得信赖的依靠所在。

想到平素恭谦顺的长子不过十岁,便忽然遭此大劫,变成面前不省人事,毫无知觉的悲惨模样,贵妇在黯然伤神之余,靓丽的双眸不由泪光闪动,琼鼻翕动,轻声啜泣起来,樱唇呢喃地慨叹:“我的烺哥儿……”

在此之前,二子怀隐王朱慈烜已经薨卒多年,三子定哀王朱慈炯尚且年幼,若是长子长此以往的话,万众瞩目的太子之位恐落到田贵妃所生的皇五子朱慈焕身上,这便大大不妙了。皇五子本就继承了其母聪明乖巧之性情,以夫君喜爱此子之程度来推测,此事并非不可能发生。

身为后邸之主,贵妇素来与侍宠而骄的田贵妃不相为谋,眼下绝不愿意看到噩梦成真,只要有医好长子的半分希望,便要竭尽全力才行,只要她的宝贝可以康复如初,即便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

“呃……”

不知睡了多久,幺鸡的脑海里终于有了逐渐凝聚起来的意识,旋即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同时呜咽了一声,顺势深吸了口气,算是清醒了些许。原本模糊的视线逐渐明晰起来,一位身着精美华服,仪态万千的少……妇,正在自己面前梨花带雨地啜泣,情景着实令人心碎不已。

“娘娘,娘娘,殿下醒了!”

妇人还在兀自伤心,并未注意到心肝宝贝的突然变化,倒是身后服侍的宫女颇为机警,即刻上前半步,躬起身子,轻声提醒起自己的主子,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被旁边的下人一唤,贵妇方才有所顿悟,觉察到四目对视,自己又有些失态,急忙用衣袖擦干眸眶之中的晶莹泪滴,随后露出异常欣喜的美妙笑容,犹如桃花盛开,令人心驰神往,陶醉不已,躺在床上的太子已经呆若木鸡。

“烺哥儿,总算醒来了,可急死母后了,烺哥儿!”

多亏上苍保佑,神灵眷顾幼子,自己的一番祈祷没有白费,宝贝终于可以安然度过此等劫难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怎么活下去呀,如今哥儿业已醒来,身为母后,自己断然不能想这些坏事了。

“母……后???”

刚来到这个全新的世界,王尧基还要时间用以消化吸收大量信息,同时想想往后应该怎么生存下去。眼前的靓丽妇人称其为母后,她莫不是当朝皇后吧?有这么一位仪态万千的妙妇母亲为自己撑腰,看来这次投胎真是对路了,不但是管二代,还是个富二代。

“烺哥儿,烺哥儿,难道不记得母后了么?”

见到长子茫然无措的眼神,贵妇立刻焦急起来,赶忙从蚕丝被子里抓起宝贝的一只粉嫩小手,满怀关切地询问起来。宝贝造次解难该不会连亲人都全然忘记了吧?那该如何是好呀?

“呃……”

王尧基呆滞地用另一只小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歪着脑袋,张着嘴想了半天,都没有作答。在没弄清楚周边的人物之前,还是不要轻言了,免得祸从口出,那就容易露出马脚了。

“烺哥儿,我是母后呀,还记得么?”

看到长子犹如痴呆的木讷表情,这下可把身为后邸之首的贵妇吓坏了,心急如焚,难以自持,若是就此真的傻掉了,那就……

万万不可成真,即便是要从头教起,自己夙夜不懈,也要让烺哥儿与常人别无二致,切不能被居于承乾宫的田氏(田贵妃)所嘲笑。

“母后!哦~!”

王尧基觉得眼下还是冒充傻子比较容易,先让漂亮亲妈急一会儿再说,反正过两天等熟悉了环境,就可以大显身手了,到时候定会让这位妙妇喜不自禁。

太子用小手挠了挠左腮,解痒之后,继续保持呆萌的模样,完全是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表情,现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好睡好比国家大事重要得多。

“烺哥儿……”

贵妇在失望之余,又唤了长子一声,依然没有任何效果,随即便潸然泪下。十月怀胎之后,又付出十年努力,却在顷刻间便付之东流,任谁都会大哭一场。

好在寝宫里有多道高大的屏风挡着,外人根本无法直视,这里距离正门又远,皇后在此轻声抽泣,外面侯着的大臣恐怕也不会听得清楚。

身后的侍女见到主子如此伤心,太子又躺在床上发愣,便斗胆进言道:“娘娘切勿心急,想必殿下还在恢复,又有上天庇护,过些时日便可痊愈!”

即便娘娘正在伤心之时,烦恼憋闷,不想听旁人的劝解,可宽心的话语还是要当面讲出才行,只要主子没有失宠,就依然是皇后,是后邸之首,除了皇上,任何人都无法企及。

这时候,一直没有起身的幺鸡忽然推开被子,径直坐了起来,颇为可爱滴拍了拍自己干瘪的小肚子,向妙妇央求着:“母后,肚子饿了!”

民以食为天,太子不吃饭也得饿死,甭管天塌地陷,先吃顿御厨做的大餐再说,更何况不用给钱,嘿嘿……

纵观历史,能与本尊竞争傻子这个角色的有力对手,恐怕也就是“天生聪慧”的晋惠帝了,别的不说,起码自己的亲妈比那位让傻儿子当太子的母亲明白得多。

听到儿子的呼唤,贵妇急忙擦拭泪水,释放出慈爱的微笑,柔声应承道:“好好好,母后这就遣人准备膳食,定让烺哥儿吃饱!”

征虏剿寇多年,户部存银早已不多,皇室内帑也所剩无几,夫君号召后邸均要响应节俭自律的谕旨,即便是天子用膳,也不过寥寥数菜下饭而已。

但是再苦不能苦了自己的烺哥儿,大不了自己掏钱便是了,区区一位年幼孩童,能花几两银子?

第2章:今年大事

见到漂亮亲妈起身去安排膳食了,王尧基看了看远处呈块状的纸窗,外观和实用性都远逊于透明的玻璃,光线大半被遮挡在外,让宫内颇为昏暗,若是阴天,屋里还得点起蜡烛,闲得无聊,脑海中有有了当世的信息,至少名字和人物都已能对上号,便问起床前侯着的母后贴身侍女:“喜儿姐姐,我昏睡了多久呀?”

侍女身着深绿色缎子拖地马面裙,上罩嫩绿色丝质夹袄,清纯俏脸略施妆粉,加之娇颜已是中上,与常伴皇后所提携上来的气质,虽是宫中地位低下的侍女,却尽显端庄之态。

这位姐姐全名刘喜儿,因为聪明机灵,性情温顺,干活麻利,又不好泄露机密,被母后所赏识,遂一直带在身边。

见到侍女姐姐胸前鼓起的两座决然不低的山峰,幺鸡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或许在古代,也是先有事业线,事业才能发展吧……

拥有这种傲然的东西,才能给母后做侍女,真是相辅相成呀!

幸好自己年纪尚小,即便盯着姐姐们的胸部使劲儿看,别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

听到少主子的问话,喜儿急忙柔声作答:“回禀殿下,已有三个半时辰了!”

幸好太子洪福齐天,没过多一会儿便安然醒来,不然娘娘的娇容又得憔悴些许。

“……哦,倒是不短了!”

这么算来,就是七个小时了,王尧基面无表情地应承了一声,心里不断地合计,陡然生出一个无比恐怖的念头,老子该不会是清明节穿过了的吧?

哪怕只是想想,都能生出一身鸡皮疙瘩出来!

听少主子这么说,喜儿便大大地送了一口气,从与殿下的对话来揣摩,太子爷应该还算识数,至少知道时间长短,还没有完全傻掉,这就好了,娘娘也能省不少辅导的力气。

“那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既然本尊已经变成名义上的傻子了,问这个应该不会有事,不过既然是穿到了古代,那必然说的是农历,这和公历完全对不上啊,不过农历应该是跟公历差一个月左右,若是有西洋传教士拿过来的时间表,应该就能掌握准确的时间了。

“启禀殿下,今天是三月十五,陛下十二年!”见到太子懵懂的模样,害怕小家伙仍然不知道是何年,喜儿于心不忍,只能随后补了一句年号:“崇祯爷十二年!”

看到小主人一直呆滞的眼神,喜儿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顿时又被打压下去了,殿下已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看来还真是娘娘的一块心病了,不知道要煞费娘娘多少心血,殿下才能恢复如初。

“哦!”

果不其然,喜儿的回答算不上令自己满意,可也没法直说,朱慈烺只能听个大概,然后自己再想办法解决农历转换成公历的事情。

不过喜儿的最后一句的信息量可就太大了,对幺鸡来说,这条内容比什么都重要,一会儿吃什么都不值一提了。

呆傻太子没有再问,而是坐在床上努力回忆崇祯十二年都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这对自己的帮助就太大了,一件都不能漏过。

最大的事情还要从去年冬天说起,因为清军是第五次入塞劫掠,更重要的是猛将卢象升率天雄军拼死奋战,最后阵亡,明廷又少了一员得力干将,而大帅孙承宗也于同年战殁,除了孙传庭和洪承畴还可为帅之外,朝廷已无人能够弹压左良玉这样的匪寇将军了。

枢辅杨嗣昌认为德州乃是清军必经之地,便重兵囤积于此,导致首付济南空虚,被清军一举攻陷,俘获德王朱由枢与奉国将军朱恩赏,搜得白银上百万两,年后从北直隶和山东挟持人畜四十六万安然返回关外,此次入塞行动可谓屡战屡胜,满载而归。

朱慈烺现在知道来龙去脉,手头无兵无将,也没法实施报复计划,只能先想法搞点钱,然后招兵买马,再图良策,等清军明后年攻进来,看情况抽冷子打几个闷棍。最可惜的是德王的百万家当都归了人家,要是能获得那笔巨款,自己就直接可以坐地起家了,德王皇大爷可真是个“帮敌”啊!

以明军目前的实力,主攻出塞进攻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被动防御的情况下,不被敌人全歼就算胜利了,正所谓“少输当赢”。只要军饷能够即使发放,关外的祖大寿应该还能抵挡一阵子。明年清军就要围攻锦州城,让他提前多囤积点粮食,再迁移城内的百姓,坚守一年半载当是不成问题的,若是一年之久援军还未到,也怪不得人家出城投降了。

祖大寿这厮,虽说最后投降了清军,但在此之前,还是忠于明廷的,若不是锦州城内粮食告罄,都到了吃人的地步,也不至于多次死战突围,遭到彻底失败,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不得不投诚。比起两面三刀的刘泽清、刘良佐,只会打农民军,见到清军就直接投降的货色,祖大寿的节操无疑要高得多。

两害相权取其轻,正在用人之际,不能把居心叵测的东西都砍了脑袋,总得有人在阵前抵御清军的猛攻。更何况吴、祖两家在关外势大,不能轻动,还须借用他们来充当皇家看门狗。即便从各路总兵开始砍起,暂时也轮不到祖大寿。只要清军一天攻不破山海关,他们就只能绕道蒙古再南下入塞。

至于吴三桂,哼哼……

只要自己手里握着陈圆圆这张王牌,就有把握让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家伙不投诚。大明虽然终疾难返,各地告急,可还远没到即将破产黄摊的地步,他有心当汉奸也要掂量掂量才行。如果在清军那里得不到足够多的好处,以吴三桂的智商,多半还会继续在大明做他的将军。

吴三桂跟他舅舅祖大寿一样,但凡看到一点回旋的空间,就不会自寻死路,这种人即使不能对明廷一心一意,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会继续选择观望。让他们卖命的条件也很简单,那就是银子,朝廷下拨的军饷能按时发放,一切都好说。推迟个把月发也没关系,但只要能给就行了。银子到位,他们就能笼络辽地的人心,指挥明朝最精锐的部队——关宁军。

想起北边的事情,朱慈烺就一定上书自己的甩锅亲爹,要将蓟辽督师洪承畴调回来,这位大爷颇具才干,投降清军着实可惜了,让他去南边打张献忠,应该不会兵败入伙……

现在在湖广北部的谷城诈降的张献忠才是朝廷的头号敌人,因为再有不到两个月,他就要率部重新作乱了,彻底剿灭霍乱已久的张逆匪帮是明廷的头等大事,当务之急。

由于清军入塞,明军主力都囤积于北直隶一带,能够及时抽调部队南下作战是关键所在。按照张逆叛军的规模,最起码要给洪承畴五六万人马,加上附近的明军,才有希望将其重创,乃至歼灭。明军进剿的兵力太少,最后的结果就是放虎归山,让张献忠带着他的万人匪帮劫掠各地,贻害半个大明。

熊文灿那个史无前例的大白痴还在做着他那加官进爵的春秋大梦,殊不知张献忠暂时的蛰伏就是在为重新起事做准备,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这时候他应该已经暗中接济过兵败潜逃的李自成了。

自打一开始,熊文灿的招抚计划就不可行,因为张献忠的智商比这位朝廷大员高不止一个档次。张献忠投诚的条件是部队不缴械、不解散、集中驻扎,朝廷还要足额拨发军饷。

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等老子的手下吃饱喝足,继续打你!所谓“真心归顺”的口号就是用来糊弄熊文灿这种心智不健全的老小孩,换成孙传庭或者洪承畴,都不会上这个当。

两大祸害比较起来,张逆是好抓不好打,李逆是好打不好抓,各有优缺点,但毫无疑问,目前张逆团伙对明廷的威胁最大,必须尽快予以根除,否则后患无穷。

如果能顺势让左良玉的部队与张献忠的团伙打个两败俱伤就再好不过了,左大将军的人品刘泽清之辈好不到哪去,早晚也是个祸害,有机会就要将其除掉,还不能做地太明显。

俗话说:北有贺人龙,南有左良玉。这两个都是极品,贺人龙被孙传庭给斩了,土匪将军左良玉最后的下场是暴毙,不知道是仇家下手,还是自己儿子左梦庚想要篡位。

朱慈烺在今年最大的心愿就是等到八月十五,将张逆做成月饼,有谁下得去嘴,就派太监免费送货上门!

若是让自己母后听到如此富有哲理的建议,非得立马干呕好几次不可……

还有一条足以压垮骆驼的消息就是由于东事愈重,国库空虚,朝廷计划征收辽饷、剿饷、练饷总计一千余万两。

对于江南地区的农民来说,没有天灾作梗,尚且可以支撑新增税费。但北方各地不是减产就是绝收,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粮食还被清军抢走了,无以交税,走投无路之下,就只能加入流民之列,或者干脆扯旗造反了。

第3章:昏君崇祯

“烺哥儿饿坏了吧?”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漂亮母后方才姗姗归来,看到床上嗷嗷待哺的懵懂长子,心中尤为心疼,微微侧倾臻首,对身后的内侍面带微愠地喝声命令:“还不快上御膳!”

话音未落,便有数位年纪不大的小太监从外面鱼贯而入,每人都端着托盘,低垂脑袋,未敢言语,动作轻缓地摆好菜品便径直退下。能给坤宁宫送餐,也是他们的福气了,哪怕主子因为可口饭菜夸奖上半句,由大太监转述,他们都会感到无比的受用。

朱慈烺问道香味便下了床,走到近前看了看面前的一桌菜品,不禁有些难以评价,因为菜码实在是太袖珍了,这尺寸完全是给幼儿园小朋友们量身定做的。

一小碟豆腐(两块豆腐),一小盘白菜(只是一大片绿色的菜叶,没有梗),一小碗鸡汤(里面只有一块肉),一小碗瘦肉粥(目测瘦肉丝不超过十根),一小盘黄色糕点(两块),还有一小碗不知道是什么食材做成的羹。

就这点菜品,还是迷你型号的,貌似后世任何一个服务员都能一次上全了,动用六个小太监给自己送餐,真是皇家气派呀。看容貌,人家还稚气未脱,就进宫当御用送餐小哥,于心不忍的话,一会儿让母后打赏他们每人五两银子好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一片孝心,太子爷只好嘟着小脸,有些为难地说:“……母后,这貌似有些稀少呀,儿臣若是吃了,母后岂不是要忍饥挨饿了?”

妙妇听了大为感动,虽然大病初愈的烺哥儿不似往常活跃,可心里还惦记着自己,露出慈爱的笑容,温婉和缓地说:“烺哥儿有心了,母后未感饥饿,烺哥儿快用吧,若是不够,再遣人上膳便是了!”

朱慈烺显得很不高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郑重其事地表示:“母后未动分毫,儿臣岂能独用?若是母后不用,儿臣亦不用!”

然后就气鼓鼓地撅起小嘴,两只小手拄着大腿,用静坐的方式表示抗议。百善孝为先,在自己满血复活之后,先博得母后的好感是极其重要的。

喜儿见到太子执意要与娘娘一并就膳,便适时地插了一句:“娘娘午膳便未食用,千万保重凤体!”

若是旁人如此提醒,难免会引起皇后的大不悦,喜儿是其贴身侍女,多嘴也是出于好心,所以主子并未大发脾气。

“圣上龙体……”妙妇刚想说出“欠安”二字,后面接着说“本宫尚无食欲”,又想到长子还在面前,提起此事颇为不妥,便欲言又止。

朱慈烺本来还想找机会打听甩锅皇帝的事情,这下总算是撞到自己枪口上了,绝不能就此错过,顿时瞪大了眼睛,装出一副孝子的模样追问道:“母后,母后,父皇如何了?”

妙妇用洁白的贝齿紧咬朱红色的樱唇,脸色微变,双眸闪动,心里着实后悔刚才说出的几个字,见到儿子催促,又不得不说,迟疑了几秒钟,才如实道来:“烺哥儿,御医说你父皇尚需静养!”

自从爷俩在乾清宫门前赏雨被雷劈,不省人事之后,周皇后无时无刻不在祈祷夫君和长子尽快醒来,如今烺哥儿顺利度过此劫,虽头脑有些迟钝,可还算是安然无恙,不知道万岁爷何时才能……

朱慈烺立刻明白了妙妇亲妈所言之意,甩锅亲爹的病情应该跟自己之前的情况类似,或者说一模一样才对,若是陷入长期昏迷状态无法自拔,不啻于一位崭新的植物人,对大明社稷,乃至千万百姓来说,或许还是件大好事呢。

一般说来,大家都公认崇祯是一位勤勉有佳的皇帝,想要在大厦将倾之际来力挽狂澜,可惜由于内忧外患,最后功败垂成,国破家亡,除了独臂神尼——长平公主之外,全家都舍生取义了。

那么最关键的问题来了,崇祯是位明君还是位昏君呢?

从古至今,昏君的品种有很多,但普遍具备三大性格特征——刚愎自用、偏听偏信、刻薄寡恩。

自登基大宝开始,崇祯就按照自己的思维逻辑下旨命令,然而事实总是与他的设定偏差极大。

他认为驰援京师的袁崇焕有谋反的迹象,便将其下狱乃至凌迟,丝毫不考虑这样做会产生什么后果,即便袁崇焕如后来的年羹尧之流,也应当像雍正一样,等打赢了再秋后算账。

他觉得大败李自成的孙传庭侍宠而骄,便将其下狱三年,在此期间,李逆势力急速膨胀,最后变得难以遏制,直至大军一举攻破京师,导致延续了两百余年的大明江山就此败亡。

他断定权势熏天的魏忠贤欺下瞒上,就立马给砍了,从而让阉党与东林党之间的矛盾,变成了皇帝与后者的冲突。面对东林士人们的群起而攻之,自己又无力招架,想收工商税,又不敢下令,只能去欺负无权无势的贫苦百姓,最终导致西北暴发了大规模叛乱,殃及全国。

不但刚愎自用,一意孤行,而且欺软怕硬,恃强凌弱,在崇祯临死之前都是如此。

在去年阻击清军入塞的作战中,崇祯对“颇为知兵”的太监高起潜极为信任,任命卢象升督师,却将兵权交给宦官,而高起潜消极避战的心态早已昭然若揭,迫使卢象升不得不率五千天雄军与三万建州铁骑血战到底,直至战死沙场,使得明廷又折一员猛将。

更早的时间段,另一员能征善战的将领曹文诏对农民军屡战屡胜,却未获得相应的嘉奖。仅仅因为对清军作战不利,就被定罪充军到边境地带的卫所,此举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从戴罪立功到最终战殁,曹文诏所率兵力居然比卢象升还少,仅有三千人。

而袁崇焕在上任之初所宣称的“五年平辽”计划,居然能让皇帝陛下大喜过望。殊不知没有神宗时期的国力和军力,却想快速达到神宗晚期的战略目标,这是何等的儿戏之言?对于完全背离了势态事实的空头支票,依然可以得到崇祯的力挺和支持。

能做到如此地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崇祯的智商低于常人,置当下双方军力于不顾。要么是袁崇焕实在是太能忽悠了,是典型的二愣子诓骗大傻子。对于皇帝本人,说到底,就是只喜欢听爱听的奏报,哪怕其他大臣都认为此计不可能成功,却依然能够让崇祯一厢情愿地相信,是十足的自欺欺人。

崇祯皇帝在位十七年,更换了差不多五十位内阁大学士,十四位兵部尚书,罪杀或自杀的督师和总督超过十位数,巡抚挂掉的数量与前者不相上下。

只要战事不利,皇帝对“昏庸无能”的大臣便毫不手软,轻则怒斥、下狱,重则砍头、凌迟,残忍程度不逊于历史上任何一位暴君。

最可怜的就是兵部尚书陈心甲,受皇帝之命与清军议和,事情被揭发之后,却成了上级的替罪羊,背负骂名不说,不久便被斩于市。

难怪有人说,崇祯的头号敌人既不是清军,也不是乱民,而是兵部尚书,二者是彻头彻尾的相爱相杀……

魏忠贤对官员做过的事情,崇祯基本上都做过了。更让人咋舌的是,九千岁没干过的,万岁爷也干过了!

昏君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行为特征——任用奸相!

这是任何人都无可辩驳的事实,因为崇祯任命的首辅大多都是自私自利、排除异己之辈。

朱由检在位十七年,温体仁任首辅(宰相)八年之久,然而崇祯做梦都想不到,被他极为器重的内阁首辅,实际上却是一个为人圆滑、老谋深算、搬弄是非、误国误民的大奸臣。

当初为了搞掉比自己入阁呼声更高的钱谦益,直接在文华殿揭发其结党营私、收受贿赂。面对同僚指责他所作所为与钱谦益无异,温体仁又控诉对方是挟私报复,骗得崇祯信以为真。

钱谦益没机会进入内阁,周延儒饱受温体仁的排挤,并不是这两人忠君爱国,不懂官场之道。而是温体仁比他俩更奸诈、更狡猾、更懂得如何讨取皇帝的欢心。

就是这么一个对大明社稷毫无建议的首辅,却长期得到崇祯的宠信,比胡亥用赵高,杨光依赖宇文化及又好到哪去呢?

胡亥、杨广都被定义为十足的亡国之君,那么同样重用奸相的崇祯,是个什么玩意?

要是像只知道吃肉糜的晋惠帝那样的傻子也就算了,公认勤勉的皇帝总不能也是个白痴智障儿吧?

只有智障儿才会接连任命温体仁、周延儒、陈演之流,别忘了中间还插着当下首辅薛国观,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彻头彻尾的奸臣。

在崇祯主政时期,诸如大学士韩爌这样克己奉公的首辅少之又少,绝大多数都是类似温体仁的货色。

这么看起来,大明最后一个皇帝不但是个傻子,还是个瞎子,连最基本的识人之能都不具备。

以崇祯的智商,根本就分不清楚谁是奸佞,谁是忠良!

这种蠢货越是勤奋,对国家和百姓的危害就越大。

勤奋到把自己玩驾崩,这也算是千年来的第一人了!

知道“大虫子”驾鹤仙游的消息之后,千万百姓定然会喜大普奔。

所以……

“甩锅爹,为了大明,您就在床上多躺会儿吧!”

朱慈烺只是心里这么想,没敢当着漂亮母后的面说出来,不然非得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不可。

但作为史上最能甩锅皇帝的长子,自己是不是要干点什么呢?

免得几年之后连粥都没得喝,那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第4章:母子密谈

“好饱啊!”朱慈烺吃的还算满意,低头摸了摸自己鼓起的小肚子。

见到胃口很好,妙妇满是欣慰之色,异常关爱地用洁白的丝帕帮儿子擦拭嘴角。

烺哥儿已经知道饥饱了,自己循循善诱加以引导的话,想必不日便能恢复如常了。

朱慈烺喝了两口茶水,便佒求母后带他去看望自己的甩锅老爹,这算是最基本的孝道了。

装傻子并不耽误视察敌情,这位不省人事的皇帝目前是太子最大的敌人了。

不用太长时间,他要是能昏迷个十年八年的,大明就真的有救了……

作为太子,朱慈烺暂时还没有谋害自己亲爹的打算。

因为人在做,天在看,应该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这位皇帝的所作所为了。

遭了“天谴”之后,崇祯已然安祥宁谧地躺在自己的寝宫乾清宫里的龙床上,仿佛摇摇欲坠的大明与其再无瓜葛,撒手放弃了万里江山。

皇后已经下令紫禁城内严禁谈及此事,可谣言依然在快速传播,令后邸之主大为光火,责令各主要太监立刻到坤宁宫侯旨。

朱慈烺觉得这时候再勒令为时已晚,便进言:“母后,各派势力在宫中耳目众多,此事已过四个时辰,想必早已传到宫外,当务之急是做另外一件事!”

谣言已经无可遏制,与其亡羊补牢,不如顺势而为,听到皇帝被五雷轰顶的好消息之后,勋贵和大臣们早已心思活泛起来。

“哦?烺哥儿以为如何?”妙妇亲妈闻言颇感差异,微皱秀眉,想要听听自己的宝贝儿子到底有何新奇看法。

若是陛下不能主政,只怕烺哥儿就要施太子监国之重任了,面对群臣的众口铄金,皇后深恐自己的长子凶多吉少。

此事非同小可,朱慈烺抬头环顾左右,低声请示妙妇亲妈:“母后先行摆退众人!”

周皇后虽不看好这个不久前才苏醒过来的宝贝儿子能语出惊人,可见到长子那般渴求的目光,又于心不忍,便依了烺哥儿所言,只让喜儿在远处侯着。

偌大的寝宫一角只剩下母子二人,借着多盏油灯释放出来的光线,朱慈烺才能看清漂亮母亲的那张俏脸,斟酌措辞之后方才开口:“母后,现如今我大明内忧外患,东虏在关外虎视眈眈,关内叛逆层出不穷。若是知道父皇仙游,他们定会卷土重来。当务之急就是掌控住各地军队,若想我母子二人能够转危为安,就绝对不能予以轻视,不然只能落得汉献帝之下场!”

只要有军队支持,那么自己这个太子就能坐得安稳,否则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傀儡了。

从古至今,皇权没了军权,便一无是处了。哪朝哪代,谁有兵权,谁才是真正的皇帝。

即便得到了准确消息,那些统兵的大将们都不会轻易改旗易帜,还要观望一阵子。

一旦自己刚刚有所动作,京师的皇帝忽然醒了,那自己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大家都不傻,暂时还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可时间长了,那就不一定了。

这就是朱慈烺必须要抓住的机会,稍纵即逝。

听到如此富有深意的话语,妙妇顿时甚感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烺哥儿……”

这就说明烺哥儿不傻了,恢复正常了,皇后怎能不欣喜安慰,一张俏脸也霎时间和悦之色。

见到妙妇用一双美眸凝望着自己,只得好心提醒一下:“母后?母后?”

就算自己年纪不大便玉树临风,也不至于这么使劲看吧,该不会之前亲妈真把自己当傻子了吧?

妙妇亲妈听到烺哥儿的呼唤,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致歉:“母后失态了,烺哥儿无怪!方才烺哥儿说要控制军队,可烺哥儿尚且年幼,母后又不谙军事,怎能如你父皇一般驾轻就熟?”

自己从不涉政,要说管理操心之事,也就是后邸这一方地界,如今要掌控百万虎贲之师又谈何容易?

朱慈烺宽慰起愁眉不展的漂亮亲妈,伸出自己的小嫩手,举起两根手指,做了个V字造型说:“此事不难,仅需两字即可!”

天下诸事,有这两字助阵,多半都能水到渠成。

周皇后听了大为新奇,对于儿子如此简单的见解,心里有些不信:“哦?烺哥儿说地是……”

“银子!”

“母后可知民间那句俗语?”

“何句俗语?”

“有钱能使鬼推磨!”

周皇后觉得此话颇有些道理,但此话意境又骤显市井之色,心有余悸的同时,便责怪起自己的儿子不修正途:“烺哥儿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如此粗俗之语?莫非优势哪个内侍坏了规矩不成?”

她是不相信那些担任东宫讲官的饱学之士会口出如此俗语的,应当是那些平日里不学无术的小太监在闲暇之余说给烺哥儿听的,着实可恶,其心可诛,若是让他们无法无天,教坏太子还能得了?定要予以严厉惩处。

见到漂亮亲妈自行走上岔路,朱慈烺只得找了个光面堂皇的借口:“母后,此乃仙界的至理名言。此番儿臣仙游,有幸见到了早已升入仙界的太祖皇爷爷。想必太祖皇爷爷此时正在训诫父皇,责令儿臣先行一步,返回人间,救万民于水火。”

要是让朱元璋知道大明江山在两百多年之后,已经变得如此破败不堪,东虏铁骑数次入塞,如入无人之境,连连攻城略地,估计他都要立刻下界,亲自统兵征战了。

听到如此机密之言,周皇后立刻双眸闪动,神情异常凝重,极其关切地询问:“你父皇真在仙界?”

不到一天时间,皇后无时无刻不在殚精竭虑,本是娇美出尘的面容已然憔悴许多,得到了夫君下落之后,即刻便振奋不已。

朱慈烺急忙起立,恭敬地躬身施礼:“母后在上,儿臣断不敢妄言!”

非常时期用非常之策,这时候编瞎话也算是尽孝心了,漂亮亲妈勿怪呦。

“这便好,这便好!”周皇后轻舒一口气之后,不禁喃喃自语。

比起惊雷下落之状与御医问诊的禀告,她更愿意相信这个说辞。

朱慈烺见到亲妈又神游天外,只得干咳两声,提出自己的建议:“母后,为今之计,就是要想方设法,多纳银子,方可转危为安!”

军饷、赈济,还有拨给藩王的俸禄,哪样不需要大把的银子?

没钱?那就离从紫禁城里混蛋为期不远了。

听到这里,周皇后无奈而又落寞地慨叹一声,轻声道:“烺哥儿说地在理,可是你父皇想尽办法,都未能如愿,只得加增三饷……”

给贫苦百姓加赋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所不愿意看到的,但若是不如此行事,户部就拿不出银子来发军饷,大明江山便岌岌可危。

作为妻子,她非常理解夫君的难处,只是满朝文武对此都无解决之道,增加三饷也就顺理成章了。

朱慈烺从漂亮亲妈的神色上就能看出这位后邸之主对开源节流没什么办法,所以这事只能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低声说:“母后勿忧,儿臣自有办法,届时母后只要如此这般,便可事半功倍,只是望请母后勿要心慈手软!”

到时候老子来当机立断,您老人家在一旁看着便可。

夫君昏迷不醒已经让周皇后焦头烂额,对于如何增加进项,妙妇实拿不出有效的办法,既然儿子早已了然于胸,她忙不迭地应允:“烺哥儿若有办法,自然甚好,母后依你便是!可烺哥儿须知朝廷开销巨大……”

周皇后倒是要看看自己的烺哥儿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弄来大笔的银子,这可不是几千两就能解决的事情,一定要让儿子明白这点。

“母后放心,儿臣明白!”朱慈烺礼貌地点点头,侧身对远处侯着的妹子扬声说:“劳烦喜儿姐姐,招提督太监方正化觐见!”

不一会儿,一位头戴黑色三山帽,身着大红莽衣,脚踩皂靴的男子从门外进来,碎步抵近,距离母子二人大约四五米处便抖擞袖袍,跪倒在地,磕头施礼:“奴婢方正化,给皇后殿下、太子殿下请安,祝皇后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祝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莽衣本来只有显贵者才能穿着,连朝廷的一品大员也难有次殊荣,但内侍娇姿甚久,传嗜相沿,到了明末已经无法禁止了。

等到方正化施礼完毕,周皇后才用略带威严的口吻让其平身:“嗯,起来吧!”

论宠幸程度,这个奴婢远不如杜勋、高起潜、王心之等人,她暂时还不清楚烺哥儿唤其所谓何事。

陡然得到皇后的召见,方正化心里颇为忐忑,决然不敢询问原因所在,只得低垂着脑袋悉听尊便。

朱慈烺和颜悦色地问:“方公公可有佩刀?”

方正化不明所以,只得如实回答:“奴婢回禀太子殿下,佩刀已放在宫外,奴婢万不敢带入宫内!”

朱慈烺背着手,翘首以待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拿进来让本宫开开眼吧!来人,将方公公的佩刀取来!”

周皇后已命人增加乾清宫、坤宁宫、慈庆宫这三处的内侍护卫人数,此时母子二人身边站着不少带刀内侍,也不怕这厮当场行凶。

传令之后,小太监从外面急忙入内,走到主子近前,躬身将佩刀举过头顶。

当朝太子还是个孩子,拿过佩刀,觉得无比沉甸,并未拔刀,只是握在手里问:“此刀可快?”

方正化不敢迟疑,立刻施礼禀报:“回禀太子殿下,此刀甚快!”

朱慈烺兴致勃勃地继续追问:“哦?何以见得?”

方正化平日里也没少用这把刀砍杀各类标靶,所以心里非常有数:“回禀太子殿下,奴婢早前试过,此刀削铁如泥!”

但是东厂的快刀可不是用来削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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